“等一下!”花卷见状,连忙出声制止正欲大打出手的水自流。
“你别管!出了事儿算我的,绝不牵累于你。今日我非要好好教训教训这个忘恩负义的老匹夫!”说罢,水自流已然出手!
电光火石之间,只听“嘭”的一声,会客厅的房门被一脚踢开!
与此同时,水自流挥出的拳头也被来人接了下来。
“什么人!胆敢来雅思兰黛撒野!”此时的水自流好似一头发怒的狮子,恨不得将眼前之人给生吞活剥了。
花卷当机立断,上去就是一记板栗,并出声埋怨道:“你是没听见我说话还是咋滴!”
尽管水自流已经生气到了极点,但他仍然看得出来,自己的所作所为引起了花卷的极度不满。
水自流极不情愿的收手,嘴上仍不忘撂下狠话:“算你们走运!”
花卷毕恭毕敬的施了一礼,而后说道:“叔父,您大驾光临雅思兰黛怎么也不提前说一声,叫侄女也好有个准备!”
来人正是有来有去的结义兄长,花正欣的父亲,长风镖局的总镖头花与海。
“贤侄女不必见外,我来此地不为别的。只是先前受刘念小友所托,势必要护罗会长安全!”花与海如实回答道。
在花与海眼里,刘念于他有着救命之恩,恩人所托即便是上刀山下火海也在所不辞。
“花叔叔,侄女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但说无妨。”
“师傅的指示不容置疑。只是今时非同往日,罗百万背信弃义在先,哪里值得叔父如此劳心劳力!”
“受人之托,忠人之事。我相信刘念小友是不会看错人的。”
花卷试图说服花与海,可后者心意已决,再难动摇。
“你这人怎么不知变通呢?哪天被这老匹夫卖了还帮着数钱呢?”水自流恨铁不成钢,气的牙痒痒。
“行啦!你少说几句没人把你当哑巴。”花卷白了水自流一眼,而后转过身朝罗百万问道:“你还有什么要说的?”
话音未落,三人的目光不约而同的看向了同一个人,而这个人正是罗百万。
“咳咳!”罗百万见此事有了转机,立即出声说道:“在那场战斗发生之前,刘念便将这条丝巾托付给了我。说是只要见到它,你便会听从我的吩咐。”
“切!一条丝巾而已,普通的不能再普通了,又能说明什么呢?”对于罗百万的说辞,水自流不禁嗤之以鼻。
说完,他本能的瞥了一眼花卷,生怕后者又要埋怨自己胡说八道。
然而,这一次花卷并没有打断水自流,而是任由他说出自己对此事的看法。
会客厅内,所有人的目光再一次聚集到了罗百万身上。
“贤侄此言差矣!这可不是一条普通的丝巾,而是只有百花剑宗核心弟子才配拥有的,由特殊材料制作而成的。”说道此处,罗百万故意停顿了一下,生怕别人小瞧了自己手中的丝巾。
“即便如你所说,是百花剑宗核心弟子的丝巾,那又如何?”水自流继续追问。
“众所周知,百花剑宗的每位核心弟子都有一个特定的颜色,而红色正是专属于赫拉拉。”罗百万不紧不慢的说道。
“拿着鸡毛当令箭,只凭一条不知如何得来的丝巾,就想让我们听从于你,你不会以为其他人都是傻子吧!”水自流在得到了花卷的默许后,决定刨根问底。
“是啊!你可拿得出其他证据?”此时,站在一旁的花卷终于开口了。
花卷并非怀疑这条丝巾的来历,只是担心罗百万居心叵测。
听到花卷质疑,罗百万明显有些不知所措。他也没想到,一向唯命是从的花卷,今日怎就如此难缠。
过了好一会儿,水自流显然有些得意的说道:“怎么?谎言被拆穿就说不出话来了吗?”
“你……你说的这叫什么话?骗你们对于我个人来说又有什么好处呢?”罗百万的声音不自觉的有些颤抖,额头上出现了些许豆大的汗珠,沿着脸颊流了下来。
“看来你先前所说的都是谎话喽,只有心虚的人才会流这么多汗。”水自流眼见胜利在望,故而步步紧逼。
“究竟怎样你们才愿意相信我呢?”罗百万心急如焚。
这时,一直旁观的花与海突然出声提醒道:“罗会长,刘念小友将丝巾交于你时,是否说过什么话?”
“对对对!我想起来了,好像是说了一句什么身在曹营心在汉,我当时还没明白他究竟是想表达什么意思。”罗百万情绪激动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