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这是什么话,我们同为天衍宗办事,理应齐心协力、互相帮衬。”
“恕我直言,您对天衍宗的忠心天地可鉴,您所展现的能力也远在我等之上,这些我们都看在眼里,只是少宗主却不这么想……”
“咳咳!”陆猴儿急忙清了清嗓子,用以打断郑屠子想要说的话。
付聪见状,装作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而后说道:“近些天辛苦两位兄弟了,接下来的事就交由我来处理吧。还请两位记住,此事乃宗主亲自交待的,一定要保密,即便是少宗主也不能透露!”
“先生嘱托,我们兄弟二人必当牢记于心!”郑屠子和陆猴儿齐声应道。
……
“不是说今天进展的很顺利吗?为何还闷闷不乐。”床上,赫拉拉目光流转,轻声问道。
“唉,顺利倒是挺顺利,只是结果有点不尽如人意。”刘念有些无奈的回答道。
“你不是经常劝别人说,人生不如意之事十有八九。怎么轮到自己,反而抹不开了呢?”
“唉,生活的琐碎远比先前遇到的困难更令人抓狂!”
突然,刘念只觉得一个像气球一样饱满且富有弹性的东西贴在了自己的脸颊上,而后又迅速离开。
虽然只是一瞬间的接触,但刘念却能清楚地感觉到这是来自赫拉拉的亲吻。
这突如其来的幸福,不禁令刘念忘乎所以。
“好些了吗?”赫拉拉柔声问道。
刘念并没有回答,因为此刻的他根本就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刚刚那一幕来得太快,令刘念有些猝不及防。
但是当这一切结束后,刘念又有些依依不舍。
正当刘念还在仔细回味先前的情形时,赫拉拉竟然又凑了上来。
赫拉拉的脸靠的很近,刘念甚至可以感觉到她脸上那细致的绒毛,闻着她身上那淡淡的清香。
这突如其来的亲吻像暴风雨一样让人措手不及,香津浓滑在缠绕的舌间摩挲,刘念的脑中一片空白,只是顺从的闭上眼睛,仿佛一切都理所当然。
正当赫拉拉决定再次离开时,却被刘念给制止住了。
这一次换成了刘念主动,他浅浅地吻着她,轻轻地吻着她的唇,然后慢慢地贴合在一起。
她忘了思考,也不想思考,只是本能的想要抱住他,紧些,再紧些。
她闪着温柔的目光看向刘念的眼眸,不禁让他心里狠狠的颤悠了一下。
而后,他们的身体自然而然地贴合在了一起,呼吸都变得更加急促了。
看到她的眼里雾蒙蒙水润润的,脸上泛着红润,鼻尖渗出细小的汗珠,嘴唇微微张着,露出鲜嫩水润的舌尖,清纯夹杂着妩媚,那惹人怜爱的模样,令刘念情难自禁地埋下了头。
此时的语言已显得有些多余,激情的拥吻过后,是更加深入地探索,直至刘念情不自禁地颤了一下。
翌日清晨,他们俩比往常醒的更晚。
“咚……咚咚……”一连串急促的敲门声,伴随着焦急不安的呼喊声:“师傅,您快来看呀!大事不好啦!”
在睡梦中的刘念,被这突如其来的呼喊声惊醒。
他心里清楚,以花卷那沉稳的性格,如若不是遇到了天大的事,绝不会像此刻这样慌张。
想到此处,刘念已顾不得许多,他立即跳下床去,想要出去一探究竟。
刘念刚一打开房门,花卷就径直地扑到了他的怀里,手中攥着个血迹斑斑的香囊。
“这是?”刘念疑惑的问道。
“包子的,这是包子的香囊。”说着,花卷已经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泪水。
“别着急,你慢慢说,这是哪来的?”刘念一边安抚着花卷,一边仔细的打量着花卷手中的香囊。
“今天一早,我刚打开房门,就发现了它!师傅,您说包子会不会遇到了什么危险?”花卷急切地问道。
这时,赫拉拉穿好衣服走了过来。
只见她脸上流露着温馨的笑容,皮肤白净面色红润,气色十分不错。
“你能通过这个找到包子嘛?”刘念将香囊递给了她,并出声问道。
“这里面不是留了字条吗?”赫拉拉疑惑的看向刘念。
“哎呦我去!我怎么把这茬儿给忘了。”刘念猛地一拍脑袋,而后继续说道:“我光想着你那敏锐的洞察力终于可以派上用场了。却忘了对方之所以将香囊留下,就是为了让我们能够找到他。”
一个时辰后,刘念他们在财富城外的一处密林中找到了包子。
确切的说,是发现了他的尸体,一个恐怖到令人作呕的尸体。
只见他面目全非,浑身伤痕累累,血肉模糊,手筋和脚筋也已被利器挑断,很明显这是被人虐杀至死。
看到眼前这一幕,花卷一下子捂住了嘴巴。
一瞬间,努力压抑了许久的泪水如决堤的洪水般疯狂的夺眶而出。
就连刘念此时也是泪眼模糊,转过身的一刹那,终于控制不住地留下了两道泪水。
“齐云弈!我定要你血债血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