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即便你们事先留有后手,以便事发后为自己开脱。
可你们却忽略了最重要的一点,就是真相永远不会被掩盖,总有一天会被公之于众。”此时的陆猴儿别提有多高兴了。
“那谁又能保证这不是你们诚心栽赃陷害呢?”花卷表面上波澜不惊,其实内心慌得一批。
在此之前,刘念在曦月的一再追问下,不得不提前说出瓷瓶中藏有印字这一底牌。
不曾想,对手响应起来竟会如此神速。
若是他们事先就知晓此事,那么所有瓷瓶就都应该藏有印字才对。
如今这种情况,只能说明一点,就是在先前讨论应对之策的那些人之中,有对方的卧底。
“究竟会是谁呢?”花卷努力地回想,试图想起一些细节和线索。
罗百万、水爷、叶知秋、曦月以及水自流,他们当初的行为和神情,至今仍然历历在目。
“饭可以乱吃,但话却不能乱讲。”郑屠子冷着脸,沉声说道。
“就是,事实摆在眼前,你再怎么狡辩也无济于事!”陆猴儿继续推波助澜。
正当花卷还在思考之际,对方得理不饶人,继续咄咄相逼。
花卷看向刘念的可怜眼神,仿佛是在求助,抑或是在内疚。
刘念似乎看穿了花卷的心思,一只手揉了揉她的脑袋,而后轻声说道:“有我在,别怕!”
花卷重重的点了点头,眼看着就要哭出来了。
“要不咱们打个赌吧?”刘念随口说道。
众人闻言皆是一怔。
“这小子不会是疯了吧?”
“他怕是还没弄清楚当前的状况吧?”
听了刘念的话,就连水爷都是一头雾水:“打赌?打什么赌?你不是应该先证明一下自己的清白吗?”
“只要胆子大,万物皆可赌。连这都不知道,亏你还是个开赌坊的。”刘念一脸嫌弃地说道。
“不是……”
“行了行了,说你,你还不服气!”水爷还想说些什么,却被刘念强行打断,而后对着郑屠子和陆猴儿他们俩说道:“你们认为雅思兰黛卖的乳液有问题,可我徒弟却说是你们诬陷栽赃。不如我们就赌上一赌,看看谁说的对,如何?”
“你别扯那没用的,我们手上有人证物证。她那有什么?不过是空口白话,妄加猜测罢了!”陆猴儿觉得刘念此时的想法简直是不可理喻。
“此言差矣,所有的怀疑和猜测都不会是空穴来风。就好比你说这份乳液是出自雅思兰黛一样,证据呢?”
“难道印字还不算证据吗?这可是你先前亲口承认的。”
每当提及此事,花卷就不由得心头一紧,她似乎想起了什么。
若真如她所猜想的那样,那她还真是无颜面对刘念了。
“且不说瓷瓶是否存在造假的可能,只说你们若是想在我们卖出的乳液中再添加一些其他物质,可是轻而易举的吧。”
“你这是在强词夺理!”陆猴儿明显有些气急。
“不不不,我只是在就事论事。想必在座的人也都清楚,生意人最在意的就是有利可图。
若是往乳液中添加有害物质,这对于我们来说又有什么好处呢?
砸自己的招牌去成全别人吗?别说是生意人了,就是任何一个正常人都不会做出这么没脑子的决定吧。”
“哼!谁知道你会不会和美人庄同流合污呢?”
“你放屁!”曦月闻言,直接破口大骂道。
“怎么?敢做不敢当?”陆猴儿并没有因为曦月生气而有所收敛。
曦月正欲回怼,却被刘念给拦了下来。
“以你的行事风格,确实是能干出这种事儿来。”
“你!你说不过就开始人身攻击了嘛!”
“行行行,不说你!就说我自己行了吧!
就算我是个卑鄙无耻、恶毒下流,良心被狗吃了的无良商家。”见陆猴儿不再对号入座,刘念继续说道:“若是放在平时,你有此怀疑也不无道理。但是偏偏挑在商会换届期间,这就不得不让人怀疑了?”
刘念在说最后这句话时,故意放慢了语速,明显是意有所指。
“在换届期间闹事显然不是明智之举,除非他是想让齐云弈当上商会会长。”
“这种损人不利己的事儿,你会做吗?”
“如此说来,还真就被那小丫头给说着了。”
“你的意思是……这件事儿从头到尾都是天衍宗自导自演的骗局?”
“很有可能。”
在刘念的精心设计下,总算是颇有成效,舆论的方向逐渐有所改变。
“不知念公子打算怎么赌?”端坐在位置上的齐云弈突然开口问道。
他心里想着,若是继续任由事态发展下去,所带来的后果极有可能会对自己不利。
不如尽快结束这场毫无意义的争论,反正己方占据着绝对优势。
而且对于刘念的想法,他还真的有些好奇。
“鱼,终于上钩了。”刘念的嘴角流露出了不易察觉的微笑。
“我们争论的焦点无非是这些劣质的乳液来自哪里,若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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