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烽大喜。
这时,千户杨大库闻讯赶来,看着被扎堆捆绑的罗家家丁们,担忧道:“大人......罗体仁睚眦必报,您打算如何处置他们?”
徐煌打量了一圈战利品,笑道:“这些战马不错,还有那些火铳,做工精良,想来也是专门打造的,都留下吧!”
这一战一共缴获了战马二十匹,火铳五十支,徐煌自然不会放过,就当是罗大人的赔礼吧。
听他这么一说,罗二用等人急了,大叫道:“徐大人,你可想清楚了,若是罗大人知晓,不会放过你的!”
徐煌笑了笑,指着这些家丁道:“还有,将他们身上的银子,全都搜刮干净!当作是买命钱!对了,还有盔甲,也挺不错!”
罗二用等人傻眼了,聒噪个不停。
饶是他们大喊大叫,也挡不住宣武营搜身抢夺财物。
带头的罗二用更惨,他被当众扒了盔甲,上好意料缝制的内衬都被扯了去,只留下一条打底裤,在寒风中瑟瑟发抖。
杨大库算是见识了上官的霸道,当下仍是担忧:“大人,那他们如何处置?”
徐煌想了想,说道:“大过年的,本官不愿杀生,搜完了就放他们滚吧!”
杨大库这才松了口气,总算没把事情闹得太僵。
他不知道的是,如果不是急着回家,徐煌真想大过年的让宣武营带着这些俘虏,去卫城走一趟,吓吓罗体仁那帮犊子,顺便讨点彩头。
敢向朝廷四品武官动手,他们本就理亏!
徐煌明白,与罗体仁的梁子,已是彻底结下了。
是时候回家看看了,扬州府错综复杂的关系,得向老爷子请教一番。
徐煌的便宜爹徐应防,当了扬州卫指挥佥事近三十年,还曾分理诸多肥差,想必在官场上得心应手,人脉也极为广泛。
扬州城内盐商多如牛毛,说不定老爷子也认识不少,到时候盐业上面的事,还得靠老爷子的人脉施展。
不管是在官场还是商场,人脉就是钱脉,人脉就是机会,人脉就是财富!
无论身处何地,在哪个朝代,这都是无可动摇的黄金规则!
担心罗体仁亲自来找茬,徐煌这次回家,只带着李将臣,其他所有人马尽皆留守千户所和盐场。
他对杨大库和崔武等人下了死命令:无论是谁来找茬,列阵欢迎!
我们不开第一枪,但只要对方先动手,甭管是谁,弄他娘的!一切后果由老子承担!
什么样的将军,就带出什么样的兵,徐煌胆大包天,下面的人胆子也大了,都知道在这个时代,实力才是爹!
纵观整个扬州府,只怕宣武营的实力最强!
除非南京应天府那边来人,或是北面的淮安府。
应天府有南京兵部,又有众多执掌兵权的勋贵,他们可调动南直隶近十万人马,都是实力派。
北面的淮安府,则是漕运总督衙门所在地,重兵囤集,也是个不小的势力。
还有隔壁的凤阳府,驻扎着凤阳总兵黄得功等京营人马,实力更为雄厚。
这三方人马,要钱有钱,要粮有粮,要兵有兵。
以徐煌目前的实力,暂时弄不过他们,需小心谨慎。
崇祯十五年,大年初一。
在各处鞭炮声中,徐煌一行三人一大早便乘马前往扬州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