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钱我忍了,一狠心,我跑上了二楼,找了一个大房间,锁上门,卷着被子蹲在床头柜后面。
“不行,我是一个坚定的无神论主义爱国好青年!”
想到这里,我又爬到了床上,有钱人的大床就是舒服,我要是鬼,我也赖在这里不走了。
我摸了一下手上的镇鬼铜玺,有这么结实的一块青铜大板砖在手,管你是人是鬼,我就不信一招放不挺你。
我把枕头上的灰抖了抖,盖上被子就闭上了眼睛。
“咚”“咚”“咚”。
我把头蒙进被子里,仔细听着从门外不知什么地方传来的奇怪声响,原本睡得挺好的,周公的女儿都快亲到我了,但是这个声音的出现搅了我的美梦,绝对不可原谅。
“咚”“咚”。
门外的声音越来越清晰了,似乎已经顺着楼梯走上来。
我忍不住了,究竟是什么东西敢这么嚣张,今天我非得让你见识见识我的手段。
月光透过窗户照进来,很亮。
我蹑手蹑脚的走下床,趴在门上听着这个渐近渐远的声音“咚”“咚”“噗通”
我的心已经提到嗓子眼,我甚至还听到了那只鬼摔倒的声音。
门外似乎没有声音了,但是我还没确定门外的究竟是什么东西,走了没有,即使我现在有浑然正气附体,手持拍鬼铜砖,也不能贸然出去,谨慎稳重也是我的xing格之一。
我甚至就感觉鬼在我的身旁,还用手搭着我的肩膀,一定要镇定!
我拍拍压在我肩膀上的手,示意他拿开,轻声说道:“嘘,别闹,他就在外面。”
我身旁的人点点头,也小心翼翼的蹲在我身后,不再乱动。
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有一个坑爹的队友,那无疑是沉重的打击。
我突然觉得浑身有些发冷,但是还要仔细的听着门外的动静,如果他想从正门突袭,我就在他开门的一瞬间使出千斤之力打懵他。
“把那个小毯子给我拿过来,怎么这么冷。”
我觉得我的胳膊都快冻麻了,冷风从后面灌进我的脖子里,是我不禁打了一个哆嗦,我赶紧让他给我拿个毯子我披上。
他在后面推了推我,我伸手接过毯子,觉得不对劲。
“你个傻缺,我让你拿毯子,你给我枕头干什么!”
还真是猪一样的队友,连毯子、枕头都分不清,我不禁有些窝火。
我也不再指望他了,于是说道:“你盯着门,我自己去拿。”
他伸手按住了门,我转过身去轻轻的走到床边上,拿起了毯子。
我想到了一个很重要的问题:“我带谁来了?”
想到这里,我不禁瞬间麻木,难道刚才
我不敢去想象,太恐怖了,缓慢的转过身去想要看看刚才究竟是谁一直蹲在我身旁。
借着惨白的月光,我清楚地看到是一个穿着白衣服,长发到腰的人影,此时正站在门后,他没有脚,下半身是飘着的,在月光下没有影子,我对我的无神论主义产生了怀疑。
“佛祖保佑,菩萨保佑,关二爷保佑,七叔公保佑,雅典娜,奥特曼,谁特妈的来救救我啊”我不禁在心里默念道,浑身都在不由自主抖动着。
“啊!”终于手滑了,镇鬼铜玺镇在了我的脚背上。被这么一块铜砖砸到脚上,我瞬间释放了全身能量,打通了任督二脉,此时叫的格外凄惨。
我已经看到她此时站在了我的身后,面白如纸,嘴唇艳红,看样子还是个女鬼,完了,真有鬼,还是个女鬼。
女鬼一般都是冤魂所化的厉鬼,刚才孤男寡鬼的待了这么久,她肯定早已被我的帅气身影所吸引了。
怎么办,我飞速的想着到底是该跳窗还是从破门而出,夺路而逃,实在不行,她要是敢对我心怀不轨,那我也只能从了她。
她已经飘到了我的眼前,瞪着没有光泽的眼睛看着我。
她的手轻轻地抬起来,十分缓慢。
我的心已经到嗓子眼了,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她这是想要掏出我的心然后再掏出的我的肠子打个漂亮的蝴蝶结,这种死法太恐怖了!
我不再犹豫,一头扎进床底下,床底太矮了,进去了一半,屁股卡在外面进不来了。
我已经感受到了她此时正在摸着我的大腿,一点一点的往上挪动着。
“怎么办,怎么办!”我在迅速思考着,以至于消耗的葡萄糖、氧气太多,产生了大量的二氧化碳聚集在了我的腹部。
我突然想起来七叔公以前和我讲过的:屁冲鬼神,百无禁忌。
想到这里,我不再慌张,将全身力量集中在腹肌“噗!”腹中气压瞬间降低,如此猛烈的化学武器,我就不信不能打得你魂飞魄散。
我一下子钻出了床底,一个翻身捡起了镇魂铜玺,跳跃起来。
可以拍鬼脑壳子的铜砖在我手里稳稳当当的拿着,我努力地镇定一下,强行压制住了抽筋的大腿,冷冷的看着她,要从气势上先威慑住她。
她此时正站在门前,用两只苍白的手捂住鼻子,同样不怀好意的看着我。化学武器果然厉害,难怪被世界所禁止,以我当前的法力,只能招出这一个。
她站在门前,看来我只能跳窗逃生了,我慢慢的向后移动到了窗台,海风吹着我的发丝,有种颓废的美感。
我低头撇一眼窗外,靠,这么高,我不敢跳,还是和她搏斗吧。
一山一海一缕情,一人一鬼一条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