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特种兵回来的,不然速度怎么会这么快?
哪知,神千离甩都没甩他,径直拽过他手中的图集,自顾的翻到了一页,转身对发愣的李敏递了过去“李小姐,劳烦你把合约房产什么的弄下,这栋我们买了。”
李敏有点没回过神,愣愣的接过图集,结果一看之下,不由瞪大了眼睛“八千八百八十万?你们,你们要买八千八百八十万的别墅?”
她有点呆滞,也有点不敢置信,这栋可是他们现在最高价格的别墅,唯有一栋而已,这栋别墅还很特别,划分在一个独立的区域,那里好一段路都没有其它别墅存在,可谓独树一帜了,所以价格才这么高。
她如果买出去,能提多少?
她被幸福砸得有点蒙,经理更蒙,所有人都蒙了。
最后两人一次性的交付了钱,然后让他们去办手续,离开之后,他们还没回过神。
经理从此以后明白了一个道理:人不可貌相,原来一直在他眼中买不起的才是大财主。
黄东早就跑人了。
简爱出去后却是不禁感叹钱的好花,一栋别墅就去了他们大半的钱,等玉隐买车回来,他们的钱恐怕剩不了多少了,她还是很缺钱,她不得不去了珠宝店卖了几块从丧尸末日带回来的玉石,只不过丧尸末日很多东西都缺乏了,在地球上值钱的好东西很少,就算能值钱的也没法拿出来,至少暂时没法,她拿出的东西也卖不了多高的价,凑来凑去,堪堪凑了三千多万了事。
有钱好办事,下午时分,车子和房子全部被准备好,全是花了大价钱的货,无怪别人动作这么快,冰棺中的墨皇也总算有了安置点,这栋别墅恰好有一个地下冰窖,听说专门设定拿来冻酒的,里面的设施可以用两个字来形容:奢华,奢华而不俗气。
他们最后也购买些日常用品和衣物,所有人通通换衣服,开始也就罢了,现在要在这里生活,自然要与这里的节奏同步,就算不冷,也不能穿短袖出去,被目视几次没事,天天被人目视就不好了。
神千离也换了衣服,换了一身灰色妮子的大衣,脖子上还围了一个白色的围巾,简爱虽然知道他是幻化的,但怎么看怎么觉得暖洋洋,总感觉邪气的男人忽然间多了点阳光味,就犹如冬季的暖阳。
她还是第一次看到他穿这种衣服,不禁看呆了。
神千离慢条斯理的理了下衣服,嘴角掀起一抹弧度“好像不难看吧?”
简爱咬唇,猛然一个伸手把他拽了过来,整个人没入他怀中,脸颊凶狠的在他胸口噌了噌,她不知为何,就是有种很特别的冲动,想把这份温暖抱住,这种感觉特别奇怪,就仿佛是大冬季被冻坏的人找到一个温暖点一样,一种特别气息,让人不由自主,让人迫切而不想等待。
尼玛啊。
谁娶了这个妖孽谁麻烦大了。
“哎哟陛下,你们可别瞎了我们眼啊,这大庭广众的玩这种事,不太好吧?我们可是纯洁如雪花的骚年呢。”何少彦下楼先就看到简爱抱着他们的神管家好像要把人家给融入血脉,人家后背的衣服都快被她扯掉了,他连忙别了头,目光却不住的朝下面飘,暗道:陛下可真性急。
李茂狠狠鄙视,你还纯洁,世界上就没纯洁了,说话真喜感。
黑子双爪蒙脸,非礼勿视,非礼勿看。
简爱从神千离肩头看去,见数道各色的目光射来,她脸颊微红了下,瞬间又恢复了淡定,反而再度抱着男人噌了噌,她抱自家男人怎么了,管他们屁事,神千离的气息真心很好闻,她怎么觉得愈来愈好闻了呢?好像诱惑力也愈来愈强大了,怪了,奇怪了。
“我们去看奶奶。”神千离头都没回,亲吻过简爱额头,狭长的凤眸泛过一抹笑意,潋滟过流光溢彩,他揽过她离开,那姿态叫一个视若无睹,叫一个风轻云淡,整一对淡定哥淡定姐。
简爱回娘家,玉隐等人自然不会跟去。
玉隐还有很多事做,他得好好观看下这个地球,以待更好的赚钱才是。
简爱的故乡是一个大城市,但大城市中总有些地方并不繁华,就像她的家,她的家在一个破旧的地方,这里的房屋破烂程度真心不敢恭维,她以前确实不是有钱人,就算和大哥他们混迹黑道的时候,也并非多有钱,莫说从良后了,既要养活奶奶又要养活妹妹,还得供妹妹上学,只能住不怎么好的地方,也不知道现在她们怎么样了。
简爱目光透过窗户,一条条熟悉的道路,一一的在她眼中到退,破旧的楼房和平房,墙漆早就脱到不知哪里去了,好像比她离开的时候还要破烂一些,但一些人还是没有改变,比如卖菜回家的婶婶,捡垃圾的老伯,他们都还在,全是一群熟人。
他们的车子开到这里,也惹起了不少人的注意,纷纷观看着议论着,却是看不清楚里面坐的是谁,车子行驶到一处,她让神千离停了下来,前方不远处就是她的家了,但忽然间,她却又种近乡情更怯的感觉。
她一时间有点迈不开步伐。
神千离见她模样,率先下了车,到一边给她打开了车门,伸出了手“该回家了。”
是啊。
该回家了。
简爱抬头看着他的微笑,一颗心莫名的安宁了下来,她葱白的手放入了他的掌心。
车门关闭,两人相携朝前方的楼层走去,她今天带了一顶遮阳帽子,压得有些低,那些人看不太清楚她的面貌,但从她身形可见是应该是一个美女,即便被男人搂着却并单单是小女人的感觉,还有一种别样的气质与男人不遑多让,从背影看上去,和谐如画,神仙眷侣,羡煞旁人。
纷纷都在猜测,这是谁,怎么会来这种平民窟,是要到哪家去。
结果看着他们前往的方向是那最后的那栋,个个都好奇了,大家都是街坊领居,居住在这里多年,互相之间皆是比较熟悉,他们可不记得那一栋的人认识什么有钱人,报着好奇的心,全都伸长了脖颈想要看看是找哪一家。
恰在这时,一声吵闹打破了男女如画般唯美的和谐。
一名大婶抱着头从楼中冲了出来,嘴上还在大骂,骂得之尖锐,之难听。
一名头发雪白的老太太提着扫帚追了出来,皱纹密布的面容,满是怒气,却被追出来的中年男人给拽住,中年男人连连劝道:“七奶奶您别气别气,您也知道翠翠这个人,她也只是说说,不是有心的。”
“妈,你没事吧?”年轻男子也跑了出来,连忙问向了自己妈妈。
“没事,那老东西没怎么打着我。”大婶说了一句,见老太太被自家男人抓住,当即理了下凌乱的头发,尖声道:“我告诉你老东西,我话说得也没错,你们家大妹死了,不是还有个小妹吗?既然你这个老东西还不起钱,自然得让你家小妹去工作,以小妹的姿色,几天就搞定了,做一下清台什么的也不会死人,这样自然可以还我们家的钱了,不然以你那个破店的收入,哪个时候才能还得清?想赖我们家的帐,我告诉你,没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