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南一直是大惠朝的忧患,时值四月,正是青黄不接的时候,奕族屡犯我境,打杀抢劫,更是攻占了卫城,杀了卫城首领,整个卫城几乎被洗劫一空,百姓苦不堪言。
慕容锦说完,扫了眼铁青着脸的皇帝,站回了位置。
皇帝气恼地拍了下扶手“好个奕族,欺负我朝没人吗?皇弟,朕给你十万人马,给朕扫平邑族!”
慕容锦傲然一笑,十万,太看的起他们了,只要五万,他就能让奕族不敢犯境。方要张口,脑袋中警铃大作,他现在不是一个人了,有了家室,他们才成亲,他就出兵,心中不舍,再者,他要低调,皇兄看似信任他,其实一直在提防着自己,几年前的往事涌上心头。
慕容锦攥紧拳头又松开,垂了眼睑,有些为难地道:“皇兄,臣弟才成亲,你就让我出兵,我哪里舍得下娇妻,不如臣弟推荐一人如何?”
皇帝眼中的诧异一闪而过,随即了然地笑道:“朕知道臣弟新婚燕尔,正是你侬我侬的时候,但是国家大事为先,臣弟若不出征,怎能显出我大惠朝的国威。”
慕容锦皱眉,皇帝是非要自己出征了。
忽然慕容江昕道:“孩儿愿随皇叔出征。”
慕容锦的眉头皱的更紧了,太子的秉性他最清楚不过,平日里还要闹些事端,出去打仗,更是管不了了。
皇帝哈哈大笑“好,不愧是朕的儿子,昕儿,朕准了,不过,你一且都要听你皇叔的,否则军法处置。”
“臣遵旨。”
事情已经成定局,慕容锦只得应下来。
回到王府,慕容锦望着柳嘉荨黑溜溜的眼睛,无奈叹气,柳嘉荨眨眨眼“怎么了?”
慕容锦揽住她“三日后,我要出征。”
“哦,恩?你要去打仗?”柳嘉荨一直以为出征打仗这种事离自己很远,谁让她骨子里是生长在和平年代的人呢。一想到电视上演的血肉横飞的场面,她就胆战心惊。
柳嘉荨攀上他的脖子,顺势坐在他的腿上“要去多久?”
慕容锦埋在她的脖颈,闷声道:“少则三个月,多则半年。”
“啊,那么久呀。”柳嘉荨搅着慕容锦垂下的发丝,黑亮的头发缠在白嫩的手指上,一圈圈,好似蚕茧“不能让别人去吗?”
“皇上的旨意。”只这一句就够了,君让臣死,臣不得不死,这是古代的皇岗,即使是皇帝的弟弟,也没有办法更改。
柳嘉荨嘟着嘴,他一走,府里就剩下她一个人了,得有寂寞呀。
慕容锦又道:“太子也要去。”
“什么?!”柳嘉荨猛然站了起来,接着就懊恼地闭上了眼睛。她忘记小日子来了,剧烈的动作后,就是血流成河,她尴尬地笑笑,转身就跑。
慕容锦愣怔了半响,随即哈哈大笑。
柳嘉荨换好月事带,匆匆回到屋内。
慕容锦正在喝茶,看到她,眼睛里充满笑意。
柳嘉荨的脸腾一下就红了,咳嗽了几声,若无其事地坐到他身边“那个,太子真的要去呀?”原著中,太子就是跟着慕容锦出征,陷入了敌人的包围圈,身受重伤,虽然捡回一条命,但是身体状况大不如从前,也正是因为此,他才早早去世。
慕容锦也因此被皇帝厌弃,治了个罪名,流放到边城,过了几年清贫日子,若不是皇帝自知时日不多,把他召回来辅政,怕是一辈子就在小城里过了。
柳嘉荨不怕过苦日子,就是怕因为自己的到来,皇帝性情变了,慕容锦的惩罚不止流放,万一有个好歹,她年纪轻轻的就要守寡了,呸呸呸,想什么呢,她才不要守寡。
得到慕容锦再次肯定的回答,柳嘉荨蔫蔫地拉着他的袖子“夫君,你要照顾好太子呀,他是储君,有个三长两短的,咱们不好跟皇帝交代。”
慕容锦自然知晓,拍了拍她的后背,不让她担心。临走前,他得把该交代的都交代好。
叫来木管家和一众下人,慕容锦端坐着,扫了一眼,众人都低着头,不敢出声,慕容锦的威严,下人们早就领教的不想领教了。
慕容锦朗声道:“王妃进府有一段时间了,她的模样大家也应该熟记于心了,以后若是有人冲撞了王妃,就甭想再在王府里呆了。今天叫大家来就是通知大家,内院以后就交由王妃管理,不论是谁,王妃都有赏罚的权力,事后谁若是到本王面前告状,或是让本王知道谁不服管教,哼,犹如此桌!”
慕容锦一个手刀,削去了桌子的一角。
柳嘉荨暗自吐舌头,她家夫君的脾气有点爆。
下人们噤若寒蝉,对王妃的敬畏没有十分也有八分。王妃未进门前,四大丫鬟多牛气,王妃一来,全都拉去配人,王爷对王妃的好,下人们闭着眼睛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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