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钰恒,跟你说过多少遍了,不许扑到你娘亲怀里,你就是不长记性。信不信你再这样,我就动家法?”看着母子俩腻在一起,凌泽曜怒气冲冲的说道。
小鬼头凌钰恒很是委屈,对着娘亲哭诉:“娘亲,我又没做错什么,爹爹又凶我,我只是想娘亲了嘛。”一边说,一边在蕊瑗看不到的地方对着凌泽曜扮鬼脸。
“好了,你们这一大一小,什么时候能消停点啊。”蕊瑗无奈的扶额。
凌钰恒听到蕊瑗如此说,这才嘻嘻一笑,让蕊瑗放下他,然后趁机在蕊瑗脸颊上“吧唧”一口之后,呼呼地跑出了老远。
“臭小子,诚心跟我对着干是吧。”凌泽曜见状,气的不知该如何是好,紧紧地抱着蕊瑗,不再让凌钰恒得逞。
蕊瑗微微一笑,柔和的说:“走吧,先去用膳,我饿了。用膳之后我有事情和你商量。”
一张小床上,凌钰恒这小子睡得香香的。
蕊瑗和凌泽曜则坐在一处相偎相依。
“瑗瑗,有什么事情还非要我们用膳之后说?”轻轻拥着蕊瑗,凌泽曜缓缓开口。
蕊瑗想起那件事,不由得心里漫起一丝愧疚:“是语樱的事,我想,明日去王府看看语樱。她已经十四岁的姑娘了,再有几个月就及笄了,这些年,我这个做娘亲的都没有好好照顾她,如今她离出嫁也不远,作为娘亲,我总得去关心一下。”
“那就去吧,说起来,你也有一年有余不曾去看他们了,为了照顾钰恒,为了我们这个家,你把宇浩和语樱抛在脑后了,瑗瑗,去住几日吧,都说母女连心,女儿长大了,做娘亲的总要去关爱一下。家里有我,钰恒你就放心吧。”凌泽曜少有的没有拒绝,而是大方的让蕊瑗去王府。
十年的相伴,他们早已经渗进彼此的血液,彼此的身心,他们早已不可分割。他的心,她懂;她的意,他明。无须言语来表达,他们,是一体。
王府
“母妃,你怎么突然来了,就你自己吗?”语樱甜腻腻拉着蕊瑗的胳膊说。
蕊瑗浅浅一笑:“怎么,来看看我们的语樱,一年不见,又变漂亮了啊,女大十八变,这话果然不假啊。语樱,如果我记性还不错的话,再过几个月,就是你的及笄之日了,十五岁的大姑娘,可以嫁人了。不知我们的语樱,可有属意的公子少爷?”
钰扑多屈过。“母妃,你怎么一来就说这个,人家还小啦,哪有什么属意的人,母妃就不要取笑人家啦。”语樱羞涩的说,躲在蕊瑗的怀里不起来。
蕊瑗见状,柔柔的一笑:“哪个少女不怀、春呢,都说母女连心,我们语樱的心思,母妃可是了解的很。跟母妃说说,究竟看上哪家的公子了,我看看人品如何,也好和你父王筹备着。”
语樱知道躲不过,轻轻点点头,柔柔的说了起来:“其实,我也不知道他是哪家的公子,也许,都不是南军国的人。几个月前,我和父王说,想去东翰国玩一玩,父王拗不过我,便派了许多侍卫护卫着我前往东翰国,也就是在路上,我遇到了那位公子。”
语樱陷入了回忆之中
天空晴朗,万里无云。
一支浩浩荡荡的队伍进入了东翰国的地界,为首的是两匹高头骏马。左边的黑色骏马背上坐着一名白衣男子,他面色冷俊,双目有神。腰间系着佩剑,言观六方、耳听八面,甚为警戒。右边的棕色骏马背上坐着一名蓝袍男子,长长的黑发用玉簪高高束起,身无兵器,嘴含浅笑。但那一样非凡的气势可窥视出这男子身手定也非凡。
一顶精致的轿子行在队伍的中间,被前后的侍卫保护着。金色流苏的轿子轿帘被轻轻掀了开,一张明媚动人的脸蛋露了出来。那双皓如秋月的眼睛打量着轿外的一切,带着好奇。
“大家注意了,前面就进密林了。大家要小心提防。”
前面的白衣男子回头,严肃地朝身后的侍卫叮嘱道。风拂起了他的衣袍,冷俊的神情甚是凝重。
“是。”所有的侍卫齐声回道,宏亮的声音回荡在旷野。
“好,继续前进。”白衣男子一挥手,众人又继续往前进。
并不宽阔的道路,两边高大挺拔的树连绵。茂盛的枝叶宛如一把把巨形伞,聚汇在一起成了一片密林。阳光从树叶间隙里斜洒而下, 一支支光柱璀璨。落在地上,斑驳陆离。
林间很静,队伍行进。惊起藏在林间的鸟拍展着翅膀飞惊而出,落叶纷飞。
林子的寂静,总透着一股说不出来的诡异。
所有的人都凝起心神,心防有意外来袭。17904800
唯有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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