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次战争他并没有亲自参加也并不知道其中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只是知道这次仗打赢了,至于是怎么赢的他也没有深究,只是知道上官惊云行军布阵能力超强,大胜北冥军。
上官惊云此时也被震住了,他直直的盯着皇甫晟睿,似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自己竟然会如此卑劣的去偷袭敌军营帐,更如此残虐的放火烧营?
台下的众官员也甚是震惊,他们也是知道上官惊云一向的行事风格,这不太像他,但也有些人也是半信半疑。
“怎么,不记得了吗,还是我说了出来,毁了你一世的英名呢?!哼!”这是皇甫晟睿见大家都如此的神情,便冷哼一声,很是嘲讽地道。
“不,北冥王,老夫自问从未干过这如此卑劣之事,敢问北冥王您是如何得知此事的?”上官惊云见皇甫晟睿此刻如此的表情,便一脸凝重的稍稍上前一步询问道。
“哼!上官惊云你这是什么意思!你的意思是我在说谎吗?!”皇甫晟睿见上官惊云此刻如此的神情,便轻哼一声冷道“这事只要是参与那次大战的北冥士兵都知道,我亲眼看到了我那营地变成了一片火海!”说到此处他的眸底闪过丝丝的悲痛。
“这不可能啊,老夫从未命人趁夜偷袭,更没有命人放火烧营!”上官惊云听了皇甫晟睿的这番话,不由得皱起了眉头,双眼紧眯,一脸的惊疑“那晚老夫明明带着南苍的大批人马应对北冥大军的汹涌来袭?!”他说着,思绪被慢慢的带到了那场大战。
当晚北冥大军凶猛来袭,上官惊云带着南苍的大军准备上前迎战,唯独未见他的副将。也就是现在殷相,于是他很是急切地抓过一个士兵询问道“殷副将呢?!”
“殷副将?他好像带着一支队伍朝着北冥匪军的营地去了!”那小兵被上官惊云吓了一跳,战战兢兢地回道。
“唉!这叫什么事啊,都大军压境了!”上官惊云听了那小兵的这番话,狠狠的将那小兵丢到一边,一脸嗔怒的道,随后便再也没有多余的时间在那里多想,也没有时间让他在那里等待着他的副将回来,于是他便带着南苍的大军疯狂的向来袭的北冥匪军进军。厮杀异常惨烈。
想到此处,他猛地瞪大了双眸,旋身直指殿中的殷相。眸光甚是锐利“是他,是他带着一队人马偷袭了北冥营地!”
这是所有的目光全都聚集到殷相身上,他望着这么多双眼睛,一时竟有些惊慌失措。
皇甫晟睿和南宫擎苍也将眸光凝向了殷相。此刻他已成为了整个金銮殿的焦点。
“这,这上官惊云你可血口喷人!老夫,老夫”殷相怔愣了半晌,继而直直的盯着上官惊云,颤颤的指着他道“老夫我可从来没干过此等卑劣之事。你可要对你所说的话负责!哼!”说着故作震愤的昂起头来。
“好!”上官惊云见殷相到此还不肯承认,便脸一沉,朝着朝中的一名武将。“张震,你来说!”说完面色微寒的瞪向半空。
张震曾是南苍的一名将士,大战时他还是一名小兵,曾直属于殷相的管辖,那次偷袭他也曾参与过。
“这这”张震听了上官惊云提到了自己的名字。在原地怔愣了半晌,望着殷相投过来的凌厉目光。半晌没能说出什么来。
“张震,事情究竟如何,直说便是,这里没人能将你怎样!”这是南宫擎苍也看出了张震的胆怯,有意无意的将眸光扫过殷相道。
“这微臣,微臣,上官丞相所说完全属实!”说到此处他很是惊惧的跪倒在地,急急地说道“那晚确实是殷相带着大队人马瞒着上官丞相偷袭了北冥营地,他说,他说”
“他说什么?!”南宫擎苍听了张震的此番话,面色立时震怒起来,暗沉着脸,微探着身子,冷道“他说只要偷袭成功,南苍大军凯旋而归,到时大家都会功不可没,假若偷袭不成功,皇上您也只会怪罪于上官将军,与我们无关,更重要的是,如果将来北冥王要找罪魁祸首也只会找到上官惊云,根本不会给我们带来丝毫的麻烦,所以”
“所以你们就干出了这等丧尽天良之事,不仅杀光了妇孺与伤兵,还放火烧营!”南宫擎苍听到此处实在不忍再听下去了,他骤然从雕龙椅上跃起,一脸愤怒的指向殷相,双目几乎要夺出眼眶。
虽然南宫擎苍是好胜之人,心有时也挺狠,但他毕竟也是一名正人君子,一想也不会干这等偷鸡摸狗之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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