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她的娘亲正在为皇甫以柔疗伤,不得有人打扰,所以她现在也不能带他去找皇甫以柔。
南宫瑾听了她这话,心中略微有些失望,他甚是颓靡的跌坐在床榻上,此时他身上的伤口由于剧烈的运动开始渗出斑斑血迹。
一个灯光昏暗的暗室里,寒气逼人,一张如玉的石床上,那老婆婆正一手扶着皇甫以柔,一手捏着银针在她那裸露的背脊上轻轻摸索,待到找到一处穴位,手腕猛地一用劲,银针刺中穴位。
可能是由于条件反射,虽然皇甫以柔此时还处于昏迷之中,但每一根银针刺入,她都会或多或少的有些许的震颤。
老婆婆那捏着银针的手持续的在她那光滑的背脊上轻轻触摸,突然,那老妇只见猛地一顿,稍稍离开她的背脊书寸,继而再次将指腹轻触上她刚刚摸到的地方。
那上面似乎有着些许的疤痕,仔细摸来竟是一个字形,她猛然间一愣,继而顺着这疤痕的轮廓,一点点的抚摸,在她的指腹将那疤痕的最后一条轮廓线触摸完毕之时,好像感到她那本就空洞无神的瞳孔瞬间收缩了一般,面色很是震撼,手中的银针也随之落地,发出一声轻响。
琪儿不忍见到南宫瑾的伤口一点点裂开,纵使南宫瑾对自己一直很是厌烦,她也还是从房间里取来了药箱,想为南宫瑾处理一下伤口,这可能是出于一个医者的悲悯之心吧。
“走开,我不用你们可怜!”琪儿从药箱里取出一些药沫轻轻地洒在绷带之上,欲要给南宫瑾将那被鲜血浸湿的绷带换下,谁知手还未触及到南宫瑾,便被南宫瑾一把推开“你要是好心,就马上告诉我,那女子现在在哪儿!”
琪儿似乎已经习惯了南宫瑾的爆吼,此时也没有太多的意外,对他这用力的一推,她虽然向后踉跄而去,但退了几步之后便再次稳住了身形,面上也盈起了些许的愠怒“我已经跟你说了,那女现在伤的很重,我的娘亲现在正在为她医治,所以现在不能被打扰!”
“哼,你都说了,那女子上的很重,那你就更应该把她交还给我,因为我是南苍的太子,可以找最好的御医为她医治,你这样的话,只能耽误她的病情!”说到此处南宫瑾一脸的怪罪之意与愤怒。
琪儿听了南宫瑾这番很是无礼的话,微微眯朦着双眼,很是费解的凝望着他“哼,御医?御医能有什么能耐,告诉你吧,这姑娘的命现在只有我娘亲能救得了!”说着一脸轻鄙的望着南宫瑾,似乎是在看着一个无知的小丑。
“哼,别把你的娘亲当神一样供着,我南宫瑾还就真不信!”说着一把扼住琪儿的脖颈,近似威胁道“快把柔儿交出来!”
那琪儿见南宫瑾居然会出此下策,面庞稍稍向上一抬,一脸的平静,神似宁死不屈“我母女二人好心收留你,没想到你如此不识趣,那就休怪我无情!公子,请把,寒舍供不起你这尊大神!”说着一脸毅然的伸出手做了一个请的姿势,似乎被扼住脖颈的人不是她一般。
“你!”南宫瑾见他的威胁不起作用,面色一沉,神色变的有些狠戾,他手上的力道稍一用劲,琪儿的面上顿时憋得通红。
“住手!”就在这时,伴随着“笃笃笃”的拐杖触地声,那老婆婆缓缓地走进这茅屋,一脸冰冷的喊道。
南宫瑾听了这老婆婆如此凄厉的声音,双眼微凸,手上的力道明显比先前松了许多,虽然这老妇苍老清瘦,但她的威压足以将南宫瑾震慑。
随着这老妇渐渐走进,南宫瑾越来越紧张,不知为了什么,对着;老妇总有一丝丝的惧意。
“没想到你这小子还是一急脾气!哈哈”突然,那老妇猛然间顿住脚步,空洞的眼神凝望着南宫瑾所在的方向,放声大笑。
南宫瑾被她此时的举动惊住了,刚才还是一脸的冰冷,此时经销的如此开怀,这不由得使南宫瑾心中一阵震颤。
“哈哈小子,你不必紧张,老妇来问你几句话!”那老妇似乎感觉到了南宫瑾此时表情的变化,不由得再次发笑,朝着南宫瑾的方向,不紧不慢的道。
南宫谨见这老妇好像是真的开怀了,便不由自主的将扼着琪儿脖颈的手缓缓移开,怔怔的答道“前辈请问!”
“那好,老妇来问你,你和那女子是何关系?”那老妇听了南宫瑾的这句回答,微微顿了片刻,继而笑意盈盈的朝向南宫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