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搬那男子的时候,那男子的额头突然蹙起,一脸的痛苦,片刻之后,他猛然睁开了双眼,*着上身,望着眼前的这个女子,一脸惊愕“你是谁?!”与此同时不由自主的将那女子用力推开。
“啊!”那女子一时猝不及防,直直的向身后跌去,倒地之后,一脸无辜的凝向那名男子。
那男子看那女子一脸纯净无辜的表情,慢慢的敛去了一脸的厉色,眸光慢慢缓和下来,慢慢的将眸光凝向自己的躯体,只见自己身上缠满了绷带,有的地方还隐隐的渗着鲜血。
那看着看着不由得眯起了双眼,那天坠崖前的爆炸似还在眼前,心中一阵后怕,他不由得瞪大了双眼,突然掀开盖在身上的被褥,从床榻上起身,直直的来到那女的身前,一把抓过那女子的双肩,急切地道“依儿呢!?”
那女子见那男子突然间从被褥中起身,顿时一脸的错愕,不由得用双手遮住双眼,面上猛然间飘满绯红。
那男子见那女子此时的情状,不由得一顿,这时他才意识到,自己现在竟只穿了一件亵裤,其余没有别的遮掩之物。
于是他脸色微变,猛然间起身回到床榻之上将被褥遮在身上,这时他才感觉到了身上的各种痛楚。
良久,他见那女子已渐渐將遮着双眼的手小心翼翼的移开,便面色暗沉的朝向那女子吼道“衣服呢!”声音冷厉,带着深深的愠怒。
那女子听着男子的怒吼,身子猛地一颤,战战兢兢伸出一只手指向茅屋一侧的墙壁“在在那里!”
“出去!”那男子顺着女子所指的方向,果然看到几件破破烂烂的衣裳,看样子应该是被火灼伤,要不就是被利物划破,此时已经破旧不堪。
那女子望了一眼那破旧不堪的衣物,又望了一眼满面狰狞的男子,心中一怔,略微迟疑,竟未有任何动作。
那男子见那女子久久未有动作,面色不由得再次变得狰狞,那的双眼在室内迅速地环顾一周,见到床侧的桌案上放着一个装着汤药的瓷碗,他猛地伸手抓过,向地上猛地一甩“我让你出去,没听见吗?!”此时的他,俊朗的面容此时竟有些扭曲。
那女子猛地一颤,猛地从地上爬起,意欲向门外逃去。
“怎么回事?!”就在这时一个苍老的声音从门外传来,随着沉稳有力地重物击地声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婆婆推门而入。
那男子见状,猛地一震,瞳孔微缩,这婆婆虽然面色苍老,但气势逼人,一看便知必定不是一般凡人。
那女子见状,也猛地驻足,有些许惊惧的望着那头发花白的老婆婆“娘!”
那男子微微一怔,这头发花白的老者竟是这女子的娘亲?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那老婆婆听了那女子的叫声,将拐杖微微向前一杵,声音清冷沉稳,似是在询问那女子,又似在给那男子施威,继而伸出一只手朝向那女子。
那女子也很是温顺的向前几步,扶住那老者,缓缓地向男子移近。
这时那男子才惊奇的发现,这老婆婆竟是一位盲者!
“你这小子脾气还挺大!”那老婆婆来到那男子身前,空洞无神的双眼直直的盯向男子的上方,皮笑肉不笑的冷道。
“你又是什么人?”男子望了那老婆婆数秒,好似没有听到她刚刚的问话,微皱着眉头道。
“哈哈老妇还没问你是谁呢,你竟先发问了?!”那老婆婆听着男子的问话,紧了紧手中的拐杖,面色清冷的道。
那男子似乎也意识到了此事有些不妥,便轻轻地双手抱拳朝着那老婆婆道“晚辈南宫瑾,敢问前辈高姓大名!”
那老婆婆听了南宫瑾此时的回话,面色猛然变化,明显感到她那握着拐杖的手微微颤抖,继而急急地道“你是南苍皇室之人?!”
“在下正是南苍王南宫擎苍之子,南宫瑾!”南宫瑾听了那老婆婆的疑问,便再次紧了紧握着的拳头,甚是恭敬的回道“晚辈南宫瑾感谢前辈救命之恩!”说着向她微微颔首。
“哼!不必了!”那老婆婆听了南宫瑾的这番话,面色立时变的暗沉清冷,重重的将手中的拐杖触地,瞬间转身“琪儿,这位小哥现在已无生命危险了,没必要到在这里了,立马送客!”
说着杵着这沉重的拐杖一步步的走出茅屋,留给南宫瑾和那名被称为“琪儿”的女子一个清冷瘦弱的背影,那背影此时被拉得好长好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