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眼爱意地轻轻凑近,想要一吻芳泽。只是两人都忘记了,自从军营回来,这算是第一次升腾起来的*。瑾彦搂着秦天麒的脖子想要靠近,却无故出现了末野的脸。心猛地一紧,停了下来。
秦天麒虽是表现地那般,但是内心怎么会没有一丝芥蒂,两人愣了好久,竟是草草停了下来。瑾彦有些尴尬的将眼睛看向别处,这样的气氛,完全不知道能够说什么好。秦天麒自然是能够感受到此时不对劲的气氛,作为男人,自然是他先开口:“你生了那么久的病,我都生疏了。”说着佯装亲昵的轻轻刮了下瑾彦的鼻子。
“呵呵。”瑾彦虽是淡淡笑着,脸上没有什么异样神采,但是秦天麒准备吻她的时候眼中所带的迟疑,她又怎么可能没看到。
蜻蜓点水的吻了下瑾彦的额头:“会好起来的。”似乎是在跟瑾彦说,但更多的是对自己。
瑾彦并不说话,只默默点头,似乎乖巧。其实心中早已痛的不行,本就因为那件事情敏感,现下更是觉得凄凉。虽是早早就准备离开,去没有想到连这最后的一点重温都已经办不到了。却偏偏恨不起秦天麒,试问天下,有哪个王爷能做到这般。
秦天麒站在门外,却并没有离去。满心的愧疚不知道如何说,作为男人,他忍下了太多,却并没有觉得委屈,只觉得让自己的女人承受那么多,自己是完全失败的。可是他什么都做不了,甚至刚才还那么的伤害了自己原本爱的人。靠在圆木柱子上,此时自己是具尸体也好,至少不会疼。
而另一边,更是一片狼藉。
寒玉少在酒醉的亵物中醒来,因为吐的太多,喉咙还有隐隐的刮伤感。而末野更是不省人事。
“啊”宿醉之后最痛苦的是欲裂的头疼,寒玉少抓了抓自己的头发,想要站起来,只觉得浑身瘫软。
因为寒玉少起身稀稀疏疏的吵闹声,末野也醒来。一样的反应,不同的是末野连站都没站起来。
“哈哈哈哈!”寒玉少看着末野不由放声大笑。
末野见寒玉少蓬头垢面,自己也甚是狼狈不由也笑起来。
似乎男人与男人之间的关系,比跟女人要简单一万亿倍。
“去喝点淡汤解酒吧。”末野撑着桌子起身,对寒玉少说道。
刚刚虽是还想好友一般,寒玉少却瞬间变了脸:“酒后的事是因为醉了,现在我们可不是朋友。”就算这男人的血性讨人喜欢,但是寒玉少心底明白,仇人永远都是对立的。
末野一愣,却也不多说:“不送。”
寒玉少想回王府的,可是他一天到晚呆在王府似乎很是碍眼,而归家呢。母亲忙着照顾姐姐,父亲忙着药材铺。一想似乎觉得每个人都有自己该忙的事情,除了自己是个多余。仰面嚎了一声,颇有些凄凉。
却没发现身后默默跟着个末野。末野何尝不是不知所归,鬼使神差的来到这皇都,自己哪里这么冲动过。当初也根本没有想有什么结果,就算是赫赫有名地大将军,实际也不过纯情到只想看瑾彦一眼的地步。
寒玉少垂头丧脑地在街上晃荡了半天,实在是困倦地厉害。本准备回家睡一觉,就在这时突然想起来什么一般“糟糕!”急急忙忙往一个裁缝铺跑
末野本拿了两个肉包子,准备去找寒玉少的,谁知道一溜烟儿竟然没了人。
“老板,我之前定的东西是不是都弄好了?”寒玉少一进裁缝铺就扯开了嗓子。
“客官,早些时日就给你弄好了!”一个胖乎乎的老板从柜台后面走出来“都是上好的丝绸段子,做衣缝被都是精品!”
“量你也没胆子忽悠我!”说着准备从荷包里面掏出钱,却发现自己一分没带。
老板一般肯定是明白什么意思,但做了这么久的生意,怎么可能不会看人,依旧是满脸堆笑:“客官,我们都是老熟人了,没带钱下次给就好了!”说着凑近寒玉少“还是送那地儿去?”表情有些神秘。
“那是!”打量一下老板“你还挺聪明的嘛。”
又磨蹭了会儿功夫
“您走好!”老板送走寒玉少,回身跟下人一一嘱咐。
寒玉少出了门,暗自长舒一口气:得亏没误事儿!
末野拿着几个包子四处寻着,正巧发现寒玉少从裁缝铺子里出来,准备上去拦住,却被人抢先一步与寒玉少攀谈起来。
寒玉少有些难以置信“你怎么会在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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