奏折如山,瑾彦与秦天两人忙活了将近三个时辰还没看完。
“我跟你说,一旦有什么官员说‘商贾就知不劳而获’这样的言辞的一概不理。”
“嗯?”秦天不理解地看着瑾彦“在本王看来,也觉得没什么错啊。这商人都不从事生产,一天到晚将本来就有的东西搬来搬去就涨钱谋得厚利,难道不会影响国之富强吗?”
“肤浅!”只要两人商讨政事,秦天的似乎就会立刻卑微。“这南边适合种植的东西长得太多,不能吃完。北方有南方需要的东西,南北交换是不是相当于南方种出了北方的东西,北方种出了南方的东西?”瑾彦看着秦天“商人是不是有很重要的作用?”
“这是什么话,这东西明明未曾多出一分!”秦天似乎颇有些固执己见的意思。
“这南方的东西放在南方用不掉,是不是就浪费了,反之北方亦然,对不对?”怒气忍着自己怀孕的暴脾气,仔细跟秦天细致地解释。
“可是并没有增产啊。”依旧皱眉
怒气渐渐升腾,斜眼看着秦天:“难道没有物尽其用吗?”
“有吗?”秦天见瑾彦似乎有些火的意思,故意抓抓后脑勺,装作不解。
这一逗,果真惹起了火。。
“按照我讲的做!知道吗?啊!”猛地一本奏折打在秦天脑袋上“老娘比你多吃多少年饭你知道吗?我学ing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儿呢!”又是紧接着的一顿狂抽。
秦天虽是挨了打,却忍不住呵呵直笑。好久好久没有与瑾彦这般了,上次帮着处理奏折都似乎是多年以前了。
“有那么好笑么?”瑾彦恨铁不成钢的看着秦天“白痴!”
秦天虽是挨着骂,心情却并不坏。侧脸有些省视意味地看着瑾彦:“唉,真不想你走啊!”眼神中盛装着满满的真诚,瑾彦看到有些不自然的躲避过去。
似乎把气氛整的有些尴尬。秦天拿起毛笔,盘腿坐在地上:“继续继续,你刚刚说朕要注意皇族的公关形象又是个什么意思?”
“唉”瑾彦长叹一口“我之前不是跟你讲过一遍吗?!!”
此时皇后璇儿却来到御书房门外:“皇上在里面?”
将士一见是皇后,眼神有些惊慌:“皇上有令,没有召见谁也不见。”
“是吗?”璇儿挑眉,似乎听到御书房内有女人的声音,表情却还是平淡“谁在里面?”
将士心里虽是害怕皇后生气危及了自己,但是欺骗的话是断然不敢说的:“回皇后,是萧妃。”说着将头压得很低,似乎有些乱方寸。
“皇上不过与萧妃在御书房中商讨政事。我问起来,你为何这么慌张?”璇儿俨然一副国母的样子“难不成你个小小的护卫,还敢对皇上多加猜疑吗?”
将士哪里知道皇后会这么说。猛地跪在地上:“卑职不敢!”
“每每皇上要与萧妃商讨政事都会与我说明,你们这些下人若是敢私下闲言闲语毁了圣上与萧妃的名誉,我让你们脑袋落地!”字字严苛,声声气势磅礴“可听清楚了?”冷目一瞪,让人心猛地一提。
“是。”将士立刻低头认教。
璇儿看了一下御书房的门。虽是皇上在里面可能听到,但是没有召见皇后是绝对不会兀自进去的。
而也确实如同璇儿猜想,皇上在里面确实能够听到嘈杂的人声:“谁在外面喧闹?!”因为细碎声音有些吵闹,不由很不耐烦的问了一声。
璇儿一愣,立刻在门外行礼:“是臣妾,皇上。”
瑾彦一听是皇后来了。立刻喜出望外:“皇后娘娘,快快快!”说着起身去看门。
秦天看着瑾彦这般乐,心里疑惑:难不成以为朕与她单独在一起是有别的心思?见到璇儿来就这般欢喜。跟见了救世主一般。
瑾彦开门,的确是璇儿,很自然的将她一拉:“快快快快进来!”
“萧妃,”秦天觉得有些荒唐“你这么急着让璇儿进来,莫不是以为朕有那个意思?”
“你本来就是那个意思啊。你以为我不知道!”瑾彦义正言辞的回了一声,将璇儿往椅子上一摁“但是现在姐姐我不伺候了。从今儿个的天黑到明儿的凌晨有什么事儿您冲着皇后来吧,本人明儿还要被封妃呢!”
秦天与璇儿听瑾彦这么说,完全愣住。
“干嘛?”瑾彦觉得气氛有些不对,气势有些弱“难道我说错了吗,你难道没有将我留这儿批一整晚奏折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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