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麒没有想到瑾彦会这么说,直呆呆看着,恍如一梦。
“我们好好开始吧,就算这肚中孩儿生下,让我遭得全天下的辱骂,我也无怨无悔。”终于是字字坚定,下定了决心。
“有我在,不会的”秦天麒将瑾彦一把搂在怀中,不知何时已经热泪盈眶。担心多久了?这样的女子,因为进了这王院府邸,满目疮痍。如果换做是他,早就打了退堂鼓,宁可不攀结这所谓的富贵。却还是一步一步陪他走到了如今,他又怎么能不爱,怎么不害怕离了她的日子?现在他唯有的只有感谢,感谢这个女人决定留在他身边,感谢她存在后的一切。
瑾彦微笑着流泪:“有你的疼爱,我又有什么好害怕的。”
王府上下细细打理,瑾彦手中拿着请柬,在自己屋内出神。一时的恩爱,遗留地却是无限地担忧。要怎么将这请柬递给家人,自己的哥哥知道又会怎么说?她心中还是害怕,还是害怕自己不能够成功的跨过去。
可是能怎么办呢?似乎女人从生下来,就注定了会为爱情奋不顾身。
寒世唐虽是已经因为瑾彦贵为王爷之妻的原因不愁吃穿,却并没有准备将药材铺放下。清晨便已经开始了药材的整理,瑾彦的娘亲自然也是在一旁帮着打理。玉凌现在因为有身孕,被子辰管的死死的,便也只是在家做点针线活。子辰毕竟要养家糊口,辞去王府贴身护卫一职,除了管理管理生意还算过得去的皇城夜总会,也没什么大事可做。虽是平淡,却过的还算惬意。
而寒玉少,被秦天一天到晚的召见。非要与暗影摩擦点儿什么出来。两人搅合了几日,仍是没有丝毫好转。
“这请柬要怎么送出手。”瑾彦倒是不担心家人,毕竟他们什么都不知,但是这寒玉少让瑾彦不得不担心。他知道那么多,若是听到这样的判断,一定得发起狂来。瑾彦心内也知道是自己犯了傻,可是面对那样子的秦天麒,她似乎连挣扎都不想。只想安安分分的躺在他怀里,即使明天就是末日也没什么好惧怕的了。
坐上轿子,出了王府。向着皇城正街一步一步移动
“玉箫!”却被一声清亮的声音唤住。
瑾彦疑惑地拉开轿门,被官员远远拦住的正是吉木塞。
“你?”瑾彦看着背着行礼的吉木塞“你这是要出什么远门吗?”
吉木塞听到瑾彦“出远门”的措辞不由捂嘴笑笑:“你这话说的就好像我是这里土生土长的一般,”却表情认真地抬眼看着瑾彦“我要走了。浪迹天涯。”
“为什么?”瑾彦这几日刚刚因为身子痊愈的差不多,能四处走动走动就遇到好友要远行,心里不由有些不是滋味。
“找我自己的日子去啊!”吉木塞笑的明媚“本就准备走的,没想到耽搁了这么久。”
“可是我马上就要封妃了。难道不准备喝我的喜酒了?”
吉木塞看着瑾彦,表情多少有些歉意:“不能再拖了,这几日算是调整的好,怕若是再拖沓之日,又不想走了。”
瑾彦听吉木塞这么说,心里自然是知道她是因为放不下寒玉少才选择的早早逃离。不由理解地点点头:“既然这样。我也就不多留你了。只是你还是跟我哥道个别吧。”
吉木塞一愣,半响未说出话来。
“来人,请她上轿!”并没有等吉木塞回答。便命人将吉木塞请上来与自己同坐一轿。
吉木塞对瑾彦无奈地笑笑,有些手足无措的感觉:“这还有必要吗?”
“只是道别而已,你若是真没什么想法,哪里还怕说句‘后会有期’”瑾彦嘴上虽是这么说,却只想暗自给寒玉少一个机会。她知道自己哥哥平常就吊儿郎当。不明白何为真爱,但是吉木塞现在要走了。做妹妹的怎么也得帮一把。事情能不能成她不知道,但是两个人一个机会定是不会错的。
寒玉少终于是挣脱了秦天铺天盖地的攻击,留得全尸地回了家。却没想到,一口热茶还没下肚,就看见了排排场场回来的瑾彦。
不能预见到会发生什么,便只呆呆站在院中,静静看着瑾彦下轿,却没发现好些日子没见的吉木塞也跟着走下轿子。他想不到,有什么理由能让这两个女人一起回家,便只愣愣地站在那里,等待着故事的主动开始。
“哥~”瑾彦微微一笑“我有事情要告诉你。”瑾彦想了好久,想了好多种铺垫,好多种解释却完全不合心意,索性直接说出来了吧。
“怎么了?”寒玉少见瑾彦迫不及待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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