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色一痛,商慕炎张开双臂,将她紧紧地裹进怀里,一颗心像是被什么东西塞得满满的,他哑声道:“是,我来了。”
女子却只是哭,像个无助的孩子一样,在他的怀里放声大哭。
“是我不好,我不该让你一人离宫,我应该跟你一起的,都是我不好”
他轻轻捧起她的脸,想要替她擦去脸上的泪水,却被她脸颊的滚烫烫得心惊,眸光一敛,他连忙抚上她的手腕。
脉搏微弱缓慢,几不可探,他一震,是软筋散,可是下一瞬,脉搏又强劲有力,如万马奔腾轹。
他惊痛抬眸,是媚。药。
他们竟然给她同时下了软筋散和媚。药。
难怪她意识如此模糊,竟然连他都认不出粢。
可是,中了软筋散的人,连基本的行动都不能自如,她又是如何将那个女人控制,然后李代桃僵?她又是如何逃到了这荒芜的后院躲起来?然后,一瓢一瓢的冷水淋着自己,一簪一簪地划破自己的皮肉,来忍受着这让人生不如死的媚。药?
一个女子,那是要有怎样的毅力,承受怎样的痛苦,才能够做到这样?
他不敢想。
“苏月”
女子没有理他,虽然刚才那一瞬间将他认了出来,可此时依旧意识浅薄,在他怀里难受得再次嘤嘤哭出了声。
商慕炎眸色一痛,不做一丝停顿,将她从地上抱起来,快步出了后院。
***************
来到厢房的时候,苏月身上的药力已经发作得不行,意识也混混沌沌,就连商慕炎想将她放在床榻上,她都不愿意,一直痛苦地抱着他的双臂不放,似乎对于此时的她来说,他的一抹气息,或者他身上一丝温度,对她来说,都是能让她换取微末舒服的良药。
商慕炎拧眉看着她,轻声诱哄着:“乖,先放开我的手,我先将你腕上的伤包一下。”
所幸,他带了金疮药,她腕上被簪子划过的伤口还在流着血。
可是此时的苏月早已不能自己,根本听不见他说什么,也浑然不觉得腕上的疼痛,只颤抖地抱着他更加难受地哭了起来。
商慕炎从未见过她这个样子,印象中的她似乎再伤再痛都是一副隐忍倔强的样子,就算哭,也哭得悄无声息、不让人知道,而此时的她,或许是药力的原因,她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所以哭得那样肆无忌惮、那样伤心,那样无助,也那样让人心疼。
“苏月”
因双臂被她抓着,手不能动,他就用唇轻轻拱着她的脸,想要安抚她。
而对于此时的苏月来说,这样的动作无疑是火上浇油,她更加难受地想要得到更多,于是,她哭着主动找寻着他的唇,并吻上他,双手亦是松开了他的臂膀,勾上他的颈脖。
她吻得急切而疯狂,甚至咬破了他的唇,滚烫的舌尖生涩地钻进他的嘴里,用力吮。吸,迫不及待地想要汲取那一抹清凉。
原本对这个女人就没有抵御力,又加上几时被她这样对待过?商慕炎很快便粗噶了呼吸,而她一边吻着他,一边泪流满面。
见她如此痛苦,他终是放弃了先给她包扎的打算,不再做一丝犹豫,大手扣住她的腰身,变被动为主动,热烈地回吻着她。
而苏月却只觉得不够,双手从他的颈脖上滑下,开始胡乱地撕扯着他的衣衫,因意识淡薄,所以扯了半天也不得法。
见扯不开他的,她又开始扯着自己的领口,湿透的衣衫被拉下,赤。裸的肌肤暴露在有些微凉的空气里,她似乎舒服了不少,轻吟了一声,末了,又开始扯自己的肚兜。
肚兜的带子是在颈脖处打结的,而她身上软筋散的药力还未尽数褪去,所以,扯了几下亦是扯不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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