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不放。
而且,他如此跟她坦白,不是吗?
“商慕炎”攀住他的颈脖,她又往他面前贴近了几分“如烟是个好女人。”
男人眸色瞬间一冷:“你想说什么?”
见他这般,苏月知道他误会了,挑眉:“你以为什么?你以为我让你也将她收到后宫?”
苏月撇撇嘴,哼哼道:“我才没有那么伟大呢,让别的女人来分享我的男人,我只是就事论事,说,如烟是个好女人。”
耳边又想起下午那个女人的话:“虽然我出身青楼,却也有自知之明和廉耻之心,不错,我是爱那个男人,我想成为他的女人,但是,他已经跟我说得很清楚,他的心里只有娘娘一人。我也有我的自尊,我不会死缠乱打找他,那样他只会瞧不起我。参加春仙子比赛,不过是我不死心地最后一试,我想,就算不成,充其量也只是春仙子,我只是来参加春仙子比赛而已,我求个死心,也不丢人。”
“将她安排个好身世吧,人生的路还长,她还可以寻找自己的幸福。”苏月幽幽道。
“我早就将她从风月楼里赎出来了,她也早已是刑部侍郎的女儿,不然,你以为随便什么身份都可以参加春仙子比赛?”
苏月一怔,这些如烟倒是没有告诉她,不过想想也是,就算什么人都可以参加,那帮迂腐的臣子也不会随便选个什么身世的人进宫。
“你好像只知道关心别人,就从来不知道关心关心我。”男人凤眸微眯,斜斜看着她。
苏月回过神:“你怎么了?”
“我身上痛。”男人眉心微拢,一副极为不适的样子。
“怎么了?”苏月脸色一变“哪里痛?”
“全身都痛。”
全身都痛?!
苏月蹙眉:“为什么?受伤了吗?”
“不是。”男人摇头。
“那是什么?快说!”苏月快急死了。
男人讳莫如深地一笑,下一瞬,又敛了笑容,一本正经道:“想你,想要你,想得我全身都痛。”
苏月怔了怔,才蓦地惊觉上当,一时恼羞成怒,就挥手打他:“商慕炎,你无耻。”
水花四溅,男人伸手捧住她的脸,往自己面前一拉,将她还在叫骂的嘴重重吻住。
不意他突然如此,苏月惊呼一声,男人灵巧的舌便趁她小嘴微张之际,滑入她的口中,一点一点地侵占。
心神渐稳后,苏月也没有推拒,随着他的撩拨,亦是慢慢回应着他。
唇舌相厮,不一会儿,两人就都粗重了呼吸,偌大的池中除了假山管眼处的哗哗水声,便只闻两人唇舌交缠的声音,是那样清晰、暧。昧。
不知吻了多久,苏月只觉得脑中空白、呼吸困难,腰间骤然一重,是被男人的大手扣住,蓦地往起一抱。
“哗啦”一声,两人都自水中站起,原本他们是坐着的,身子都几乎隐在水中,如今这样骤然一站,水位才及腰下,赤。裸的上身就毫无一丝遮拦地暴露在空气里。
突然而来的凉意,让苏月一颤,脑中意识也随之恢复了些许,羞赧让她红了脸,想要再坐下去,无奈,男人的大手掐在她纤细的腰肢上不放,火热的吻,一发不可收拾,男人忘情地需索着她的甘甜和气息。
上身是丝丝凉意,下身被温热的水包裹,口腔里的呼吸被男人一点一点深汲得干净,苏月再次乱了,在池子里根本站立不稳,她歪倒在他的怀中。
他便一手托着她,一手来到她的胸前,攀上她高耸的柔软,时轻时重地揉。捏,雪白的玉。峰在他的大手下不停变换着形状。
全身开始火热,连暴露在空气中的上身也变得滚烫,身体里的每个毛细血管都在扩张,扩张。
她无力地攀着他的脖子,燥热无依地挂在他的身上。
伴随着身子的颤栗,窒息感也一波一波袭了过来,她觉得自己就像是脱离了水的鱼儿,唯有也主动汲取他口中的气息,她才能感觉到那一抹救命的氧。
男人缓缓将她的唇放开,凝望进她的眼,眸中跳动着炙热和暗火。
她也怔怔地看着他,迷离地看着他,看着自己在他的瞳仁里被炽烈的火焰包裹、燃烧。
“苏月,我爱你。”
苏月看到男人泛着水光的薄唇轻动,低醇如美酒一般的声音钻入耳中,她恍恍惚惚以为自己是在做梦。
心跳踉跄,她喘息地低喃:“什么?我听不到。”
“我说,我好爱好爱你,你知不知道?”男人呼吸粗重,吻上她的鼻翼唇角,唇舌往下,划过她光洁的玉脖,来到她的胸前,轻轻将她的乳。尖噙住。
如同瞬间被一团火焰击中,苏月身子一颤,差点从他怀里跌了下来,男人便双手将她托住。
低头,他继续品尝着她胸前的芬芳。
舌尖轻轻抵住她乳。尖的顶端,唇齿轻轻厮磨、辗转流连,玫红在他的口中挺。立、绽放。
一股热浪从她的胸尖上漾开,就像是被高压的电流击过,轻醉酥。麻瞬间弥漫到了全身的每个细胞,她难耐地后仰着身子,低低地呻。吟。
“商慕炎”她哑声唤着他,无助地呜咽。
男人将她傲然挺。立的蓓。蕾自口中放开,意乱情迷中,苏月看到男人的眸色暗沉得无法形容。
小腹下的空虚越来越强烈,火热浑身到处乱窜,她挂在他的身上,小手胡乱地划过他的结实的胸膛、坚硬的腹肌、光洁的背上。
男人喉头一动,双手扣着她的腰再次将她往身上一抱,她的双腿本能地就盘在他腰间。
两人本就全身赤。裸,突如其来的动作,就让男人炙热的昂扬正正好好抵在她分开的腿心下面。
啊!
苏月惊呼,这个姿势。
她连忙抱着男人的头、喘息地将自己的臀稍稍抬高,想离男人火热的危险远一点,男人弯了弯唇,双手将她的腰肢扣住往下一压,意识到他的动作,她死死攀住他的背,不肯配合,男人却也不急,低头,再次将她一侧的*含住,她身子一软,瘫坐下来。
男人的粗。长就倏地被她尽数吞没,男人舒服的一声闷哼,她瞳孔一敛,破碎的呻。吟亦是从喉中喷薄而出,虽然身下早有热流润滑,虽然两人还站在水中,可是,这个动作太突然,太猛烈,瞬间冲撞了进去,让她觉得自己那里差点让他撑裂,她甚至在想,如果她坐偏了一点,会不会将他那个东西坐断?
似乎不给她胡思乱想的时间,男人已经开始轻轻地拱动,她一颤,双手紧紧抓住他的臂,不让自己从他身上掉下来。
“疼吗?”男人黯哑地问着她。
她没有吭声,回答被气喘吁吁所替代,他又试着略一抽送,她再次叫出声来。
慢慢的,抽送幅度越来越大,速度也越来越快,她死死攀着他的肩,脑中再无其他,一声高过一声的娇。吟肆意地从朱唇中逸出。
水声、撞击声、粗。喘声、娇。吟声,交织成最动人的旋律,苏月皱眉,只觉得一种侵入骨髓的欢。愉从小腹处升腾而起,一浪一浪漾来,一浪高过一浪,她尖叫着,死死抓着男人的臂,尖尖的指甲在男人的身上留下长长的血痕。
男人忽然走动起来,可他仍在她的体内,随着他的动作,他的粗。长在她的甬。道里各种乱撞,那刺激,那刺激让苏月觉得自己快要死了,她叫着他的名字,抱着他的头,将他的墨发搞得一团凌乱。
走到池中间的假山旁,男人将她从身上放下来,迅速翻转了她的身子,让她双手撑在假山上,从后面,他再次将她结结实实地占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