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季灵婉说:“别灰心嘛!我又没说不帮你!”
季灵婉刚把眼睛睁大,一看秦驭雨猛瞪自己,赶紧又垂下了头。
鲁思大笑起来:“我是驭雨的杀母仇人,她不信我是理所当然的,灵婉你可得信我!我可知道,你的目的并不完全是让胡珠儿离开,而是让你真正的夫君堂堂正正地站到人前,不是吗?”
鲁思此言一出,秦驭雨和季灵婉立马呆住了。
半晌,秦驭雨才扭头看着季灵婉,小声地问:“她怎么会知道?”
季灵婉愁眉苦脸地摇摇头。
“真好笑!我要知道这种事情,不过是易如反掌的事,这有什么好奇怪的?你只要好好想想,我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就不难明白,我为什么会知道这事了!”鲁思挑挑眉,像在逗三岁的小孩子。
秦驭雨沉思片刻后,反问道:“你就这么有把握,掌控西南总督就一定能东山再起吗?”
季灵婉听得莫名其妙,而鲁思却鼓起了掌,大笑着说:“果然是慕天的种,够聪明!”
“可是,皇上也不笨!就算皇上笨,可他的疑心就已经足够他弄明白你的下一步行动是什么了!”秦驭雨提醒道。
“弄明白又怎样?我还真怕他搞不明白呢!”鲁思忽然放低声音,颇有季分幸灾乐祸地说:“没了颢王在身边,皇上就是一只没有牙的老虎,即便被他扑到,我也死不了!只要我不死,我就能让皇上死!”
季灵婉听得脸色惨白,直愣愣地看着鲁思。季灵婉是在担心,这个传说中很厉害的女人,在倾诉完她的秘密会,会杀人灭口。
“可是,你现在随时会死在我的手里!”秦驭雨面无表情地说。
“你不会让我死!”鲁思很是自信地说“这个世界上,最不想我死的人,就是你!”
“你何来的这种错误认识?”秦驭雨斜眼看着鲁思,被人看死的滋味很是不好受。
“很简单,我能帮颢王尽快解决东北的‘棒槌帮’!”
秦驭雨的傲气一下瓦解,当下激动起来:“怎么个帮法?莫非,那些人是你的手下?”
“别侮辱我!我可没那么没出息的手下!‘棒槌帮’的头目是被‘无影庄’逐出庄门的败类!”鲁思气呼呼地说。
“哦——,原来如此!”秦驭雨脸色刚有些好转,忽然又变得担忧起来:“既然是败类,为何只是逐出庄门,而不是彻底要了他的命?难道他是个顶级高手?”
鲁思一下哑然。
秦驭雨的担忧一下加重:颢王和季潇牧,现在还好吗?
鲁思似乎看穿了秦驭雨的担忧,突然语出惊人:“如果,你能说服颢王跟我携手,我就能保证颢王的安危!”
“怎么可能!”秦驭雨惊叫起来。
“怎么不可能?”鲁思反问道“你想想,斗败了皇上,最大的赢家会是谁?”
“别开玩笑了!谁都知道,赢家肯定是细儿!你不就是处心积虑要细儿登基吗?”秦驭雨冷笑道。
“不,你错了!最大的赢家,是颢王!”鲁思更正道。
“这从何说起?”秦驭雨才不会轻易被鲁思迷惑。
“你只知道细儿失踪,却不知道细儿的境况,不是吗?”
“你的意思是,细儿他情况不好吗?”秦驭雨担忧起来,之前细儿失踪,她想当然认为是被“无影庄”的人给保护起来了。
“放心吧,细儿过得很好,他没事!”
听鲁思这么说,秦驭雨才舒了一口气。
“只是”鲁思有些无奈起来“细儿坚持不要当什么皇帝”
“细儿比你聪明多了!”秦驭雨冷不防赞扬起来“既然如此,你又何必强人所难?”
“我不是强人所难,正相反,我是为了细儿活得更好!”鲁思的眼神变得坚定起来“即便细儿不想当皇帝,但只要现在的皇上不死,细儿活一天,就得提心吊胆一天,我要替细儿铲除隐患!所以,我反正是要去拿皇上脑袋的,不如便宜你相公,让他继位好了,你说,这么大的便宜,颢王会不会愿意?”
“不会!”秦驭雨斩钉截铁地说“颢王和皇上,兄弟情深”
“算了吧,别自欺欺人好不好?兄弟情深的话,还会把他贬到东北?皇上若不是碍于太后,怕是这次就直接要了颢王的命!”鲁思冷哼道。
秦驭雨一下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