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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呸!本姑娘对你这破身子没什么兴趣!我只要你把贴身衣物留给本姑娘当凭证!如果你胆敢出古怪,姑娘我就把你这绣有‘颢’字褂子挂妓院门口,昭告天下!”秦驭雨瞪着颢王“马上,脱!”
颢王犹豫了一下,笑嘻嘻地说:“本王从来不自己宽衣,不如姑娘你”秦驭雨没等颢王说完,再次举起银盒子瞄准他眼睛。
“好好好!我马上就脱!”颢王说到做到,三下五除二,剥下自己内衣,就剩了个大裤衩。“这个也要脱吗?”颢王佯装要脱裤子。
“你要敢脱,姑娘我就敢要!”秦驭雨冷笑“绣了‘颢’字裤衩挂妓院门口,怕是威风!”
颢王大笑起来:“既然姑娘存心不要小王丢光老底,小王又怎么敢不从呢?哈哈哈”颢王停止了除裤动作,拎起脱下内衣,递给秦驭雨。
“用那个包上!”秦驭雨指着床单,命令道。她可不愿用手去碰污秽男人内衣。
颢王马上照办,把自己内衣放床单里,系成个包袱。
秦驭雨背起包袱,拉开门,出门前,她没有忘记把颢王外衣扔出窗外。没有了外衣,颢王想追,怕也不敢追。“寿宴开始前一个时辰,我拿着这个包袱季府大门等你!”秦驭雨很就消失了。
秦驭雨不知道,事实上,颢王根本没打算追她。因为,他心里打定主意:要季府,来个瓮中捉鳖!
“你去跟着她!”颢王收住笑脸,低沉地说。他身后,黑衣人瞬间跃出窗外
天刚擦黑,秦驭雨变回自己本身女儿模样,带着母亲,坐先前来过那个茶楼。虽然手握颢王内衣,但秦驭雨还是不敢掉以轻心。谁知道那个颢王,会不会玩什么花招呢?
没多久,秦驭雨看到季潇牧鬼鬼祟祟地领了四五个女人走到巷子口。然后,颢王出现了。他是从季府走出来。
看到颢王,季潇牧赶紧上去嘀嘀咕咕,过了一会儿,他回身招手,那四五个女人就小跑着过去了。然后,季潇牧自己先进了季府大门。显然是想避嫌。
颢王没有马上带那几个女人进去,而门口东张西望。秦驭雨知道,他是等她。于是,她左手抱着包袱,右手牵着母亲,朝季府大门走去。
直到秦驭雨站颢王跟前,颢王才反应过来:“你就是”
“是!”秦驭雨拍了拍包袱,她知道,颢王不会忘记这个。“现就进去吧!”秦驭雨眼神中带着威胁。
颢王有点不敢相信:一个女劫匪,女骗子,竟然生得如此标致!他忽然有些犹豫,是不是要把瓮中捉鳖地址,改自己别院?
“还不走?要等着妓院挂锦旗吗?”秦驭雨低声要挟道。
“走!马上就走!”颢王边说,边领着女人们走向季府大门。不是,他会扭头看看秦驭雨。
季府守卫一看是跟着颢王,根本没有盘查秦驭雨她们,直接就放她们进入了季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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