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这里没有别人,能不能不要再装了!”艳娇懒得再继续跟她周旋,想留给她几分面子,可她总是这样一而再,再而三的胡搅蛮缠,艳娇也生出了几分不耐来。
妙儿低垂的双眸中闪过几分的冷笑,听到艳娇的话后,果真收敛起了刚刚的低三下气来。也不用艳娇招呼,自个儿站起身来,看向坐在椅子中的艳娇。
艳娇根本懒都懒得看她一眼,等了半晌,没听见她说话,便直接站起身来,自顾自的收拾着,准备着上床睡觉。
“我想艳娇姐姐也是个聪明人,我与表哥已经有了肌肤之亲,而且刚刚表哥也承诺过了,会对妙儿负责任。”妙儿见艳娇并不主动问她什么,且还有将她凉在一边,任她自生自灭的打算,当下就出了声。
艳娇收拾床铺的动作一顿,转过身,看向妙儿:“如果你只是想来宣导你的所有权,那么我已经知道了,你可以离开了吗?”
艳娇不客气的逐客令并没有让妙儿感到不开心,摇了摇头,妙儿回答道:“不,我是不放心表哥,特意来提醒一下艳娇姐姐。必竟,近墨者黑。有那样不懂得世俗廉耻的朋友,难免表哥也跟着学了去,可就不好了。”
见艳娇脸上已经有不耐之色,妙儿也不敢再过份,顿了顿,便说道:“好了,艳娇姐姐早些休息,妙儿就先告退了。”
待得妙儿离去,艳娇才将心中的憋闷之火发泄了出来。
第二日一早,欧阳青原本是计划着将妙儿送走。可不赶巧的是,昨夜刘裕收到飞鸽传书,皇上已经宣布退位,再过半月就是新皇登基。
至于皇上为何会如此着急的退位,个中原因大概也只有刘裕清楚。不过刘裕不说,欧阳青也不是多事之人,并没有主动开口寻问。
得知刘晏的登基之日后,刘裕反而并没有因此而松懈下来,反而催促着众人收拾行礼,准备另择地方。
停留在此,也不过是为了方便照顾林玉珍。现在林玉珍除了记忆以外,其他的都已经好了,赶赶路,并不是什么问题。瞧刘裕似乎是很着急的模样。大家也并没有问个为什么,赶紧的收拾好行礼之后,坐上马车。便直接出发了。
直到马车驶出了两三个时辰之后,刘裕才稍微的松下一口气来。
众人见此,都疑惑的看向他。
“追兵马上就要到了。”刘裕见所有人都不解的看向他,沉思了片刻后,还是说了出来。
“追兵。现在谁还会派人来追我们?”不止芜琴不解,就是林天翔等人也是不解。刘恒眉头一皱,难道是南宫燕?
刘裕见到刘恒的表情,知道他是猜到了什么,暗中点了点头,又冷声道:“不止是她。怕这一次还有皇后的人手。”
“父皇?”刘恒话没有问完,刘裕如此说,那定然是皇后派已经控制了大权。而父皇的退位就有待商量了。
想到这些,脑海中突然的又想起了昨晚刘裕跟他说的话。如此看来,那南宫燕肚子里的孩子,多半便是刘晏的了。
而且,从之前南宫燕的所做所为来看。刘晏之所以能这么快的登上皇位,估计南宫燕在这里面起了决定性的作用。
不过。这些现在对他而言,已经是不关他的什么事了。不管南宫燕如何做,他都没有批判的权利的。
刘恒朝林玉珍看去。
此刻的林玉珍对这一切似乎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不适应,他与刘裕谈论着南宫燕还有皇上,她也没有什么特殊的表情,似乎她真的已经将曾经的一切都忘记得一干二净。
林玉珍安静的听着他们的谈话,并没有发表任何的意见。
反而,对于这种逃亡的生活很是感兴趣。
芜琴紧抿着唇,虽然早已经接受了林玉珍失忆的事实,但还是时不时的会问上一两问,看她是否有突然想起些什么来。
“小姐,你还记不记得,我们就是这样一路从京城逃跑到现在这里的。不过,以前我们没有坐马车,都是直接坐马逃跑。”
林玉珍眼神幽深的看着马车外飞逝的景物,耳中听着芜琴的话,回过头来,无奈的摇了摇头。
“没关系,其实小姐想不起来也挺好的。”
海棠与艳娇翻着白眼,每一次,芜琴问完话,见到林玉珍摇头后都会说上这么一句。这十天半月下来,经过海棠与艳娇两人的总结,这一句话,芜琴每一次说来,竟是一个字也未曾改变过,就连那说话的语气都是一模一样的。
谈完话,刘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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